从那以后,那个老者就赖在了申不易家里,而且那个老者特别懒,每天都要申不易帮他买烧饼做早餐,家里什么事都不做,颐气指使,申不易稍有反抗,他就说何安之是申不易杀的,要去报官。搞得申不易头很大。

    当然除开这些,那个老者对申不易还算可以,平时申不易没有钱了,也是伸手找那个老者拿,还美其名曰收:房租。并且那老者,还教会了申不易一些不入流的符道之类旁门左道。所以几年相处下来,两人也算亲密无间。

    “哼,人不可貌相,知道吗?”

    那个老者有些气急得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会什么,除开信口开河的瞎忽悠帮人算命,也就是一些符篆之道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嘿,你还真是狗眼看人低啊。”

    那个老者不服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孩子,实话给你说吧!记得六年前,我跟你说的话吧,我们很投缘。本来六年前我就想要告诉你的,可是六年前就在我搬进这里的第三个夜晚,我发现有人来过你的院子里看过你,那人的确很强大,他先用神通禁锢了这一方小天地,让人昏昏睡去,那知我的修行异于常人,即使这样我还是在那人的神通之下,处于一种恍惚欲睡的状态,方才发现那人趁你熟睡的时候,应该仔细探究过你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啊,”申不易把嘴巴张的很大,感觉自己的心绪突然有点乱。

    “炳爷爷,你不是瞎子么?”

    申不易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错,我是瞎子,但是我修行的是《元丹子书》,这种神通修行到紧要处,即使没有眼睛,也可以用神识力感知到周遭的一切。所以那人才没有发现我并未昏睡过去。不然他免不得要和我大打一场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那人还尝试过用真元去帮你打通经络,只是你先天经络断塞的厉害,他好像也束手无策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,又过了半年,又有一个人在半夜的时候来过,不过那人并未进屋,只是在窗户外面看了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是同一个人吗?”申不易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,前一人太强了,是这世上少有的高手,而后一人就稀松平常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听着老者娓娓道来,申不易的脑海里满是波澜,

    “前一人难道就是我那了不起的父亲吗?”

    “而后一人又是谁呢?”

    那个老者又继续说道:“所以这些年来,我只是先让你跟我学了些符篆的东西。并未传授你任何神通,也是有这里面的考量”。

    申不易突然有一种想要掐死那老者冲动。

    “我给你买了六年的早餐?你就这样对我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办法啊,老胳膊,老腿的也怕得罪人啊,万一那人找到了可以助你方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