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凌绮收敛思绪,快速将“某片”包好,并放回箱子里,随后闪身进入空间。移动空间继续跟着大车,她倒要看看,这些人的老巢在何处。

    空间里的凤凌绮,目光如炬地盯着外面的大车,她的眉头也依旧紧皱着。她想不明白,这“某片”是洋人研究出来的,这些人难不成学会制作了?还是说有洋人,在帮助他们?

    二十分钟后,大车在一处比较僻静地小院后门口停下。车内两人从车上跳下来,然后像做贼一样东瞅瞅西望望,随后走到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不多时,后门被打开,从院内走出来十多名大汉。那个叫暴龙的男人一挥手,那十多名大汉,一窝蜂的爬到车上,井然有序地从车上往下抬箱子。所谓“人多力量大”,仅仅只用了十多分钟,车上的大箱子,就被十多名大汉抬完了。

    那名司机上车,驾驶车辆离开。那个暴龙警惕环顾四周,然后迈进小院之中。

    凤凌绮移动空间飘进小院,继续观察着大汉们的下一步动作。

    只见在暴龙的指挥下,那十多名大汉,有条不紊的往一间大屋子里抬箱子。

    随后,那个外号叫暴龙的男人,在房间内的墙壁上捣鼓了一会儿。须臾之间,那面墙壁竟如安装了滑轮一般,缓缓移动开来。

    那十多名大汉,又依次抬着大箱子,走进墙壁之中,凤凌绮如影随形,迅速移动空间如鬼魅般飘了进去。暗室中灯火通明,亮如白昼,道路宽阔,足以容纳四五人并行。

    凤凌绮一边操控着空间,一边紧紧跟着那些抬着大箱子前行的大汉们。那些大汉抬着大箱子,迈着沉重的步伐,一步一个台阶,如蜗牛般向暗室下方缓慢驶去。足足走了将近半个小时,才终于抵达终点。

    而终点处,是一个宽敞无比的场地,足以容纳百人。大厅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舞台,舞台上有各类美女在尽情地唱跳着,她们的舞姿如梦如幻,仿佛不知疲倦的精灵。

    舞台的左侧,半圆形的酒柜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,熠熠生辉。调酒师如同一位魔法师,站在酒柜的中央,不停歇地挥动着手中的调酒器,调制出各种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酒。酒柜跟前的椅子上,坐着形形色色的人,他们如饥似渴地等待着调酒师手中的那杯酒,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。

    而在舞台的右侧,好几张大赌桌犹如磁石一般,吸引着无数赌徒。赌桌四周人山人海,挤得水泄不通,就好似人们在争抢着稀世珍宝。

    那些抬着箱子进来的大汉们,在暴龙的指挥下,迅速将箱子犹如珍贵的宝物一般轻轻地放在指定的储物间,并将储物间的门锁好。

    随后,暴龙如一头敏捷的猎豹,朝着另一个方向昂首阔步地走去。凤凌绮赶紧如影随形地移动空间,紧紧跟随。她深知,此时最关键的就是要揭开暴龙背后那个人的神秘面纱。

    空间里的凤凌绮如鬼魅般悄然尾随在暴龙身后,直至远离喧嚣,来到一个房间门口。暴龙抬起粗壮的手,轻轻叩响了门,屋内传出一道低沉而有力的声音,仿佛是来自九幽之下的怒吼:“进来!”暴龙应声而入,凤凌绮亦如影随形,移动空间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屋内,正上方坐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。男人皮肤已经开始松弛,布满了岁月的痕迹。在灯光的照射下,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,记载着过去的风雨岁月。然而,这些皱纹却并非让人感到沧桑,反而传递出一种经历过人生百态的从容与淡定。

    男人面前,摆放着用沉香木制作而成的茶桌,桌子上放着一套金银茶具。那小巧玲珑的茶杯之中的热气,在杯口翻滚,带着淡淡的清香,让人心旷神怡。

    暴龙如疾风般走到中年男人面前,微微弯腰,谦恭地说道:“傲爷,货都拉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中年男人嘴角轻扬,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,接着云淡风轻地问了句:“可还顺利?”

    闻此,暴龙俯身回话:“回傲爷的话,取货过程中,未遇任何阻碍。不过,猎鹰言那老宅主人,今日带了两人前去,似是要购置那老宅。然而,老宅主人带去看房的,乃是一男一女,那女子似乎非同凡响。”

    “女的?不简单?何出此言?”中年男人顿时来了兴致,追问道。

    暴龙答道:“据猎鹰所言,他闻得动静,便在暗处窥视。那女子宛如警觉的猎豹,似是察觉有人暗中监视。然此仅为感觉,他亦无法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