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尧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交的都是什么不讲理兄弟。

    卡鱼刺那天中午过后,阮轻画有几天没在公司见到江淮谦。

    据同事传,他好像去外地出差了。

    周五这天,其他部门同事放松激动,期待下班后的团建。而设计部所有同事都精神紧绷,严阵以待。

    阮轻画也难得有紧张感。

    跑了两趟洗手间,她喝了半杯水缓了缓。

    徐子薇看她这样,新奇道:“我还是头一回见你这么紧张。”

    阮轻画笑了下: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用她们常说的话回应:“毕竟江总气场很强。”

    徐子薇拍了拍她肩膀,安慰说:“你别紧张,要是你都不行,那设计部没人能行了。”

    阮轻画摇头:“不一定,设计这种东西,讲究灵感。”

    没有人可以永远无往不胜,也没有人会永远爬不起来。

    每一次的比拼,都要把对手放在同一杆秤上,是尊重自己,也是尊重对手。

    徐子薇含笑看她,低声问:“你晚点准备怎么讲?”

    阮轻画莞尔,和她对视:“随机应变,还没想好呢。”

    徐子薇讪讪:“也是,还不知道江总想听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嗯,加油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聊了两句,到十点,一行人去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他们刚坐下,江淮谦便来了。

    他穿着深色正装,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,看上去深沉禁欲,格外勾人。

    坐下时,他顺手解开了西装纽扣。

    在场所有人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,心思各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