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姑奶奶？顾衡懵了：“这是个什么称呼？”
为什么顾三哥这么聪明，顾三叔这么笨的，季明宣有点自闭了：“……”
这个听起来像一个称呼，顾衡自己算了一下，问：“她辈分很高？”
季明宣听到这话笑了，点头：“恩，整个村她最高。”
顾衡第一次听说这么个情况，属实有些惊讶。
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，顾衡也懂了：“所以也就说，小川在哪里，被她护着，没有人敢欺负他？”
季明宣点头：“对？”
可算是整明白了，差点给他也整蒙圈了。
顾衡虽然没有哥哥和弟弟聪明，但是也不傻，明白季明宣的意思：“那我就放心了，不过这小姑娘，这份恩情，我们几个兄弟，记下了。”
季明宣要的就是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