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世崇暗自恨恨磨牙,这么阴险狡诈且不要脸但直拿他要害的法子,以小皇帝的岁数和资历可想不出来,定是秦敛这厮想出来的毒计。

    可恨至极!

    等缪家全员到齐之后,屋门一关,接下来,此次刺杀危机的的主动权便颠倒了过来。

    赵宸歪头思索片刻后,倒也就方才的例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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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得了秦敛几分真传。

    既然诏这些人过来的借口便是要追思先帝,那便好好地追思一番,于是手一挥,都别愣着,写追思悼文去吧……

    四瑾按吩咐抱来了厚厚一摞纸。

    缪家人个个心知肚明,因为着实有些心虚,所以敢怒不敢言,每人领了纸笔,或坐或站或蹲,憋青了脸,绞尽脑汁去写那不知所云的悼文,还要求必须有真情实感,催人泪下。

    缪家人就跟吃干馒头被噎住了一般。

    期间,缪世崇的第二个孙子年轻气盛,又是个被惯坏了的二世祖,写着写者,从来没受过这般憋屈缪二孙就跳脚了,少爷脾气一上来,头一犟就要往外冲。

    外面满朝文武,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看呢,他就不信了,这小皇帝和姓秦的真能把他们怎么着了。

    毕竟小皇帝屁股底下的龙椅还没坐热乎呢!

    缪二孙年轻气盛胆子还大,可比他爹和爷爷狂多了,当即就想拉门出去,站在他旁边的亲爹拉都来不及拉住。

    只是还没等缪二孙跨出门槛,就被一个虎背熊腰的禁军卫个提溜着后颈衣领给拎了回来。

    缪二孙又叫又骂,其余缪家年轻些的小辈也终于忍不了这样的憋屈了,纷纷站出来质问。

    秦敛看着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,也不恼,只是冷嗤一声,淡淡地吩咐手下的人拎进来一只滴着血伤了翅膀的白鸽。

    一见到这只半死不活的鸽子,缪世崇虚得腿都快要站不稳了。

    这鸽子他认得,头上还标了个小红点。这是他们缪家用于暗中联络的飞鸽……就在方才,他还从这只鸽子脚上取下了绑着的密信,而后随手就把这只飞鸽给放飞了。

    没成想,秦敛这奸诈之徒居然老早便在一旁守株待兔了。

    不光缪世崇认得这鸽子,缪家的这些个男丁们都认得这是自己养的鸽子,平日里都是在用这些飞鸽的。

    秦敛淡淡的目光扫视了这群目光躲闪的缪家男人们一圈,气定神闲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乌铁匕首,手起刀落,就跟老农削菜头一样削掉了鸽子的脑袋。

    可怜那没了脑袋的鸽子,犹在抻着脖子扑棱挣扎,撒开来的鸽子血整好大半都溅在了缪二孙的白孝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