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给脸不要脸,已经订婚算什么,悟了太子大婚,你们担待得起吗?
哼,有朝一来,咱大宋将有第一位圣皇,将比三皇五帝,你们竟然敢推三阻四,果真是刁民,大大的刁民!
如此种种,金州各地,从上到下,每时每刻都在发生。
虽然婚礼是在京城汴梁举行,但金州身为赵宋皇室祖地,也少不得祭祖,种种繁琐礼节,一应用度,甚至比京城都高了许多。
至于京城之人是否会看到,金州的皇室子弟没人在乎,这就是个脸面!
……
啪嚓!
金州某地,奢华无比的园林大堂中,一名年约四十岁许,满面阴鸷的锦袍中年,狠狠将一个茶盏摔成粉碎。
热茶、碎瓷渐了脚下跪伏之人满头满脸,纵然烫的起了水泡,划出了血痕,险些刺瞎了眼睛,都不敢躲闪分毫,仿若鹌鹑般蜷缩成一团。
大堂内外,跪满了一地,大气不敢喘一口,生怕惹出乱子来。
“混账东西,平时做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也就罢了,竟然在这节骨眼上玩失踪,速速把人找来,本侯要将这孽畜的腿打断,看他还敢不敢肆意妄为!”
锦袍中年恶狠狠道。
众人一哆嗦,却是没敢说话。
“爹!”
就在此时,一名丰神俊朗,面容白净,三十岁许的青年快步入内。
“可找到那孽子了吗?”
中年人急声发问,显然并没有如此前所言的愤恨,还是很记挂失踪之人的。
“六弟嗜武成狂,时常三五天不见人,也不知道去了哪地拜访朋友去了!”
青年苦笑道。
“什么朋友?都是狐朋狗友,酒肉朋友,有几个真正的武道高手?这次太子大婚,我们这一支虽然还在五福之内,可已经是偏支中的偏支,若再不去京城露个脸,就要彻底淡出宗室了!”
中年恨恨跺脚。
“您也知道,六弟性子顽劣,一向没个正型,真要去了京城献礼,闹出什么乱子来,恐怕不好收场啊!”
青年缓缓低头,掩去目中的恨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