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筵并没有把阴茎抽出来,他就那样往里插,插到半软的阴茎又要硬起时。
乔笙伸手按在了他的手上,睁开眼睛看他,像是想通了什么,又像是在赌:“江筵,把一个不爱你的人困在身边,为了什么?”。
江筵的心抽疼了一阵,为什么?为什么……?
乔笙见他自己都答不上来,自嘲一笑:“看吧,你自己都不知道,你凭什么把这种偏执归为爱情?”。
不……江筵的内心在反驳,他是爱乔笙的……要不然为什么会把他困在身边三年…他是爱的。
但他说不出话来,看着乔笙眼底的厌恶,他一下抽出自己的性器,失魂落魄的从床上下去。
他听见乔笙嘲讽的笑了两声,声音里尽是冷淡疏离,完全没有一丝两人才做过一晚爱的温情。
乔笙说:“江筵,你不是爱我,你只爱你自己,你根本不懂爱”。
看着江筵不可置信的样子,乔笙继续说:“我不爱你,江筵,我讨厌你”。
乔笙以为江筵会冲过来掐着他脖子怒吼,甚至是再把他压着无理由的操上一顿。
但江筵这次没有动,他只用一种乔笙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,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,乔笙不想看,侧过头闭上了眼睛。
江筵独自站了很久,久到乔笙快要睡着了,才听见江筵带着些沙哑压抑的声音响起:“我爱你,不管你信不信,我真的爱你”。
江筵说完这句话就走了,乔笙不在乎他去哪里,也懒得理。
只是江筵刚刚说这话时似乎是哭了,乔笙只觉得讽刺,高高在上的江筵居然也会哭。
江筵跑到江逾白的别墅门口不进去,还是要出门去找乔笙的周晏倾看见了。
周晏倾对江筵的印象不好,看见他也懒得打招呼。
江筵扔掉手上的烟,原本倚靠在车门上的人,见到周晏倾时站直了些身子,朝他打招呼:“嫂子”。
周晏倾看了他一眼,懒得去纠正他嘴里的那个称呼,径直往一边走去,江筵也不生气,等人走了才进门。
江逾白心情好的健身房里一边哼歌一边运动,见江筵来了,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问:“有事?”。
江筵坐在一边的健身器材上,有点泄气:“哥,你是怎么把嫂子哄回来的?”。
既然周晏倾都能不计前嫌的和他哥回来,是不是他努力一点,也可以让乔笙喜欢上他?
江逾白扯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上衣,坐到江筵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小筵,当初我都提醒过你,喜欢不是强制,你要是好好对他,他能不喜欢你吗?”。
江筵苦恼:“可是他说他讨厌我,他说他不爱我”。